吕凤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花郎淡然一笑,道:“最后一个问题,如今吕夫人知道了这些情况,还会跟刘帮成亲吗?”
吕凤眼睛微睁,望了一眼花郎,随后笑道:“自然是要成的,毕竟聘礼什么的我可都是已经收下了的.”
“难道你就不担心刘帮真是杀人凶手,到那个时候,你想脱身可就难了?”
面对花郎的提醒,吕凤只淡淡一笑,道:“花公子可不要忘了,现在的我就是个,如果刘帮死了,我还是个,于我有益无损,我干嘛不嫁呢?”
众人盯着吕凤,一时间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为了钱才嫁人的,而且是知道自己嫁过去之后,就能够得到刘帮的财产才嫁过去似的。
从吕凤的家离开之后,温梦对那吕凤还是有些鄙夷,道:“这个女人,一点不知道自爱,难道为了那么一点家产,就把自己嫁过去吗?”
大家虽有同感,可并未多言,毕竟那是别人自己的选择。
回到项家庄之后,包拯略微有些兴奋,他见到花郎之后,立马说道:“那个派去调查项龙的衙役回来了,结果是那个项龙对我们说了谎。”
包拯突然提起项龙,众人才突然惊醒,他们之前有派人去调查项龙是不是真的在朋友家住了一晚的,最近他们只顾纠结刘帮和梅姬的事情,把那件事情都差点给忘了。
如今包拯提起,花郎连忙问道:“那个项龙如何说谎了?”
“衙役赶去项龙说的那个朋友家里,本来那个朋友说项龙的确在他那里住了一晚,可那衙役比较精明,他发现项龙的那个朋友家境并不是很好,而且只有一间房屋可住人,恰巧他那个朋友又有妻室,衙役觉得这样的地方那里能收留朋友住下,于是便对那人多番逼问,最后那人没有办法,才将实话说出,原来那人与项龙关系十分要好,那天项龙也的确去了他那里,只不过很早就离开了,并没有在他那里留宿。”
包拯说完这些之后,又道:“我已经派人去将项龙押来了,那天晚上他去了那里,必须给个明确的说法,不然要他好看。”
包拯说完,温梦连忙问道:“义兄,现在我们不是把重点都放在了刘帮和梅姬两人身上了吗,难道你还怀疑那个项龙是凶手吗?”
温梦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包拯眉头紧锁,许久之后说道:“就像花兄弟以前说的那样,在命案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疑点都不能放过,如今项龙既然敢对我们撒谎,其中就必定有隐情。”
包拯这话一出,就算大家对此有疑惑,却也不能再问了。
很快,衙役将项龙押了来。
此时的项龙神色紧张,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天冷。
见到项龙之后,包拯沉着脸,问道:“你可知罪?”
如今项龙被押,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又见包拯如此生气,顿时就跪了下来,并且哭嚷着求饶:“包大人饶命,小人是说了谎,可小人跟命案可是一点关系没有的啊,请包大人明察。”
包拯冷哼一声,问道:“那我来问你,在项党被杀那天晚上,你去了那里?”
“我……”项龙一时犹豫。
“来人,先拖下去打十个大板再说。”
包拯这么一吆喝,项龙顿时哭嚷,求饶道:“大人饶命,我说,我说,小人那天晚上了一良家妇人,小人不肯将此事说出,也是为了那妇人的名誉着想。”
一听项龙此言,众人顿时有些惊愕,如果项龙所言不虚的话,那他便不可能是杀人凶手了。
这样思索之后,包拯让项龙将他的那个妇人的名字说了出来。
当项龙将那妇人的名字说出来之后,众人有些惊讶,因为这个妇人家世不错,是项雨堂弟项风的夫人,项风在项家庄的地位仅次于项雨,只不过他与项雨不同,他极其喜欢,所以家中美姬不少,可就算如此,他仍旧不甘心,每天仍旧到外面寻花问柳。
这也就导致了项风的夫人红杏出墙。
大家听完项龙说完这些之后,不由得张望了一眼,这项风的夫人与项龙,如果项风知晓此事之后,会饶了他的夫人和项龙吗?
如果项党恰巧知晓此事,那么项龙和项风的夫人会不会杀了项党呢?
当然,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项党脑子突然坏掉是不怨项龙的,可这并不代表项龙不会在项党傻了之后杀了他。
此时的项龙神情紧张,不过他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
“那项风的夫人叫什么名字?”
“喜妹!”
“那天晚上你一直跟她在一起?”
“是的,一直都在一起。”
听了项龙这话,包拯突然冷哼一声:“胡说八道,当天晚上下那么大的雪,项风会离家吗?你又怎敢跟喜妹在一起一个晚上,我看你分明就是进城跟踪项党,暗中杀了他。”
包拯此话一出,项龙顿时瘫坐在了地上,而后,他连忙扑到包拯脚下,哭道:“大人明察,真无此事啊,我真没有杀人,大人要相信小人啊,小人真跟那个喜妹在一起了一个晚上,那天晚上项风不在家,不在家啊,他去了外面快活,真的,大人若是不信,可去调查。”
项龙此时很是害怕,所以连许多不堪入耳的话都说了出来,包拯厉声喝止他之后,望着花郎问道:“花兄弟,你看此事可去问吗?”
包拯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如果去问,那喜妹红杏出墙的事情必定瞒不住,如此一来,项风跟喜妹之间,必定是要有矛盾的。
虽说喜妹红杏出墙不好,可那项风在外面快活,也是有其不对之处,他们有必要让两人因为此事而大闹吗?
花郎沉思片刻:“项龙的证词是要求证的,不过明着去问的确有些不好,我看不如这样,改日将喜妹请到这里来,我们悄悄的问问便行了,这个项龙,暂时关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