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热闹又安详的踏chūn就这样结束了
在看到一具尸体的时候谁还会有心情去踏chūn呢
而且死者是一名孩子
在看到那孩子浮肿面庞的时候一些刚才还在放风筝笑得开怀的少女此时吓得直往后躲甚至连再看一眼都不敢
尸体被衙役给隔离了起來花郎命人江尸体身上的衣服拔掉然后仔细的检查起來而且边检查边说:“面sè微赤口鼻内有泥水腹内微涨有水指甲里有泥沙且有一处破损鞋子丢失了一只”
这般刚说完公孙策立马有了疑惑问道:“身上可有损伤”
花郎摇摇头:“沒有”
众人一时沉寂如果死者身上沒有损失面sè又微赤口鼻内有泥水腹内有水指甲里有泥沙那么这也就是说明死者是溺水而亡并非被人谋杀的
chūn天來了万物复苏小孩子也越发的调皮起來于是來到溪边玩水结果一不小心就掉进了水里挣扎着挣扎着就被淹死了
事情恐怕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一些看热闹的人惋惜一声之后就散去了如果沒有谋杀只是一个小孩淹死了对他们來说还真沒有什么好看的
只是在大家都认为是淹死的时候花郎却眉头紧皱不停的摇头温梦见此问道:“怎么你有不同意见”
花郎耸耸肩:“沒有从这些特征來看死者的确是淹死的而且沒有人对他进行殴打亦或者摁住他头淹死他之后再扔进水里的迹象只是他是淹死的另外一只鞋子那里去了呢”
见花郎只是担心这个问題温梦有些不屑一顾道:“这还不容易解释吗他掉进了水里必然要挣扎吧在挣扎的时候鞋子脱落也是很有可能的嘛”
这个解释的确说得通只是花郎又说道:“可他是在那个地方掉进水里的呢”
这点谁都不知道不过温梦却懒得再回答花郎这些看起來无关紧要的问題了
衙役在处理尸体并且画像让死者的家属前來认领这个时候花郎來到包拯跟前说道:“包兄看來要麻烦衙役兄弟在这里打捞一下死者的鞋子了而我们也必须沿着小溪到处走走看看能不能发现死者跌落的地方”
虽然已经确定死者是自己溺水而亡可包拯也是一个谨慎的人对于人命案自然也不敢马虎更重要的是他相信花郎如果花郎觉得又继续调查的必要那他们就必须继续调查
为此包拯将衙役分成了两拨一拨去城里寻找死者的家属另外一拨留在这里打捞死者的鞋子
此时虽是chūn暖花开的季节但小溪流里的水还是有些冰冷的那些衙役赤足在里面打捞不多时便有些受不了要出來暖一暖脚
衙役就这样打捞着花郎和包拯一行人则沿着小溪流慢慢的寻找可是在整个岸边找了许久却沒有一点踪迹可寻
当他们回來的时候那些衙役的脚已经开始发红可死者的鞋并沒有发现花郎看到这些衙役的脚之后眉头紧皱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我怎么这么笨死者并不是今天溺水而亡的恐怕已经死去两三天了”
听了花郎的话包拯和公孙策等人都有异议公孙策更是站出來说道:“花兄弟你这话就有问題了死者溺水而亡淹死之后肚内存水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你怎么能说死者已经死好几天了呢难道他是被人杀死之后丢进这里的吗”
花郎淡淡一笑摇头道:“公孙兄听我解释死者的确是自己溺水而亡沒有人杀他再移尸这里只是这个时节的水还是冰冷的人在这个时节溺水而亡尸体要经过数天之后才会上浮夏秋则大不相同”
众人听花郎这样说也只好同意他的说法只是如果死者已经死好几天了那么他的家属亲人怎么沒有去县衙报案
这有些说不通而花郎也无法解释
不过死者已经死去好几天对寻找死者的落水处却很有帮助小溪一直都在流淌尸体经过几天的漂亮才流到这里那么根据溪水流淌的速度沿着岸边向上流寻找应该大致可以知道尸体落水的地点
为此花郎等人沿着溪流小岸向上流行走大概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他们停了下來然后包拯命令那些衙役继续打捞死者的鞋子而他们则继续寻找线索
大概走了十几步花郎他们发现岸边一处有明显的滑落痕迹而且岸边有一些杂乱的脚印花郎经过仔细辨认发现这里除了有死者的脚印外还有其他几个脚印从大小上來看应该是也都是十几岁的孩子
难道死者落水的时候岸边还有其他人可他们并沒有救下死者
附近再无其他线索衙役们在水里打捞了许久一点发现沒有就好说死者落水的时候就只穿了一只鞋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可他们在水里就是打捞不出死者的鞋子
天渐渐暗淡下來夕阳已尽衙役们被水冰是瑟瑟发抖刚上岸的时候纷纷表示回家之后一定要打一盆热水好好泡一泡
见大家这么辛苦花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说道:“天sè晚了今天我们去喝酒如何”
那些衙役自然是乐意的只要花郎肯掏钱多少酒他们都能够喝光
对于这一顿饭酒饭包拯也是默认同意的毕竟让自己的手下吃了这么多苦是应该好好犒劳一下的
不过虽然如此包拯和公孙策两人却并未去吃酒他们需要赶快回到县衙看看另外的衙役有沒有寻到死者的家属如果寻到了他们必须对家属进行询问为何孩子已经几天不见了却不來县衙报案
若是之前包拯还不会问可通过花郎的计测他们真的到了死者落水的地方那也就间接证明死者已经溺水而亡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