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包拯的话,王德用便又是很愤怒的道:“厉害个鸟,我大军压境,他们谁人能敌,淮南七彩坊都敌不了,更别这小小的江南狼谷了。”
王德用这么一,包拯和花郎他们就更加不解了,既然江南狼谷如此不堪一击,那王德用他们怎么进了狼谷没多久便被逼退回来了呢?
“王大人,那你们在狼谷到底遇到了什么呢?”花郎拱问道,一副书生摸样。
王德用冷哼了一声,道:“他nǎinǎi的,走到半途,遇到了一条河,我们没船,根本就渡不过,而且,河里竟然养着鳄鱼,我两个士兵近河查看,成了那些个鳄鱼的食物,真是气愤。”
听了王德用的话之后,包拯和花郎等人也都有些惊诧,包拯等人很少见鳄鱼,平常时候也只是听过,如今狼谷竟然养有鳄鱼,可真是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个时候,王德用继续道:“那条河不是很快,轻功好一点的,跃过就行了,可我那大军之中,能够跃过的没有几人,无奈,只好暂时在郊外安营扎寨了。”
此时,包拯心头忧虑,不管怎么,他们都是为朝廷办事,如今王德用遇到了困难,他是必须帮忙的,不能任由那两个凶逍遥法外。
许久,包拯道:“王大人暂且休息,我们明天商议一个对策,如何?”
王德用点点头,现如今他们也只能如此了。
天sè已晚,大家各种散,次rì一早就又相聚在一起,而花郎和包拯等人见面的时候,王德用还没有起床,这个时候,包拯望着花郎问道:“花兄弟可有办法解决此事?”
花郎沉思许久,道:“几个武功好的人过河是没有什么难度的,不过只过几个人恐怕不能够解决江南狼谷那么多人,而用船渡河,恐怕也是不行,那些鳄鱼厉害的很,像平常我们用的那些船只,根本都不经他们咬的,想要让渡河的人多一点,必须杀了里面的鳄鱼。”
“可怎么杀呢?”包拯等人没见过鳄鱼,不知该怎么办。
“自相残杀。”
王德用来了之后,花郎便将自己的办法又了一遍,王德用觉得可行,于是他们一行人找好船只之后,便直接率领大军奔赴狼谷。
此时的狼谷口,也是杂草丛生,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声音,而且不时有花絮飞出,他们一行人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了王德用所的河,而此时河里以及河岸的水里,都趴着鳄鱼,那些鳄鱼的眼睛很大,让人望之生畏。
而这个时候,花郎给yīn无错做了一个眼sè,yīn无错明白,飞身来到河边,一刀砍了下,一刀下之后,河里立马冒出了一片殷红,那些鳄鱼闻到了血腥味,也顾不得受伤的是自己的同类,便疯狂的撕咬起来,而那受伤的鳄鱼也不会束待毙,他也不停的反咬,如此一来,受伤的鳄鱼越来越多,而这场厮杀也越来越激烈。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整个河面飘满了鳄鱼的尸体,而河水成了红sè,好像一片血海。
一番自相残杀之后,整个河流没有一条活着的鳄鱼,这虽然有些残忍,却是他们唯一的办法。
大家渡过那条河之后,继续向狼谷深处挺进,而他们越是向里走,越觉得热,就好像这里根本不是深秋,而是初夏一样。
两边都是峡谷,峡谷上长着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而这些花草树木在这样的时节竟然也不落败,花郎望着这里的一切,深感自然的奇迹,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他们这样横穿山谷有些危险,只要萧十三派人在峡谷上面向下扔石头,那他们岂不是要面临被石头砸伤或者砸死的危险?
就在花郎这样想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峡谷顶端站着一人,那人的衣袂翻飞,隐隐能够看到他邪恶的笑脸,花郎心中暗道不好,于是连忙让人四散开来。
大家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些重达百余斤的石头便像雨点一样的砸了下来,惨叫声在山谷中回响,大家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因为他们知道,就算上面的人有很多石头,也不可能排成一条长线向下砸,他们只能密集在一段路上向下砸。
终于冲了过,可是他们也死了不少的人,王德用脸上怒意更胜,他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继续前进,包拯和公孙策被折腾的有些疲惫,可是他们没有一点办法,仍旧必须坚持。
可就在他们刚走了没多久,一声狼叫突然从前方传来,接着便是一声接着一声的狼叫,那声音在整个山谷回响,好生的让人心悸。
包拯黝黑的脸庞此时变的微紫,而其他士兵此时则有些怯懦了,要他们面对人还可以,可当让人面对狼的时候,人总是会心生怯意的。
而这个时候,王德用瞪了一眼自己的士兵,怒道:“一群狼怕什么,拿起你们中的武器,杀光他们。”
正着,前方的狼叫更近,片刻间一群狼便拦住了王德用他们的路,那些狼有白有黑,身材高大,牙齿锋利的甚至闪光,一些士兵开始后退,他们看到那些狼的眼睛之后,开始害怕了。
花郎见此,觉得这样可不行,在这个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他必须让这些士兵摆脱对狼的恐惧。
王德用的怒骂此时已经失了作用,那些士兵怯懦的脚直抖,花郎见此有些后悔,如果知道会遇到这些麻烦,他就应该把那些船全部毁了,如此破釜沉舟,这些士兵也只有拼杀。
狼仍旧在吼叫,好像是在威胁花郎他们,又好像是在召唤自己的同伴。
花郎见此,知道自己不能够再拖延,于是高声喊道:“你以为你们能够快得过狼吗?你们逃能逃得过它们吗?想要活命,就必须将这些个畜生全部斩杀在你们的刀下,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够活命,逃了,你们就是逃兵,回之后是要受连坐之刑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