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也很紧张,听到包拯问话之后许久她才开口回答:“我夫君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喝的大醉,并没有离开过。”
包拯听了孙氏的话,心中有些疑惑,如果事情是这个样子,那么孙笛便没有时间去杀曾一鸣,那也就是说杀曾一鸣的凶手另有其人?
可凶手是谁呢?
就在这个时候,花郎突然望着孙氏问道:“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呢?”
孙氏不解的望了一眼花郎,道:“小妇人不胜酒力,与夫君他们喝了几杯之后就回房休息了。”
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因为没有证据证明孙笛杀人,包拯就让他们几人都回去了。
却说孙笛等人离开之后,花郎立刻让人去调查曾一鸣跟这几个人的关系,以便找出真正的动机。
听花郎这么说,他好像是认得凶手就在他们几人身上,可听他们三人的话,都没有时间杀人啊,而且动机,他们三人没有什么动机啊,杀了曾一鸣,他们什么都得不到,而且曾一鸣的丝绸铺子关门大吉,孙笛恐怕要损失不少钱呢。
大家心中有疑惑,可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等着。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一名衙役急急忙忙跑了回来,道:“查出来了,大消息。”
“哦,快说!”一向镇定的包拯,此时也有些急迫起来。
衙役点点头,道:“调查出来了,那个李赫才来天长县没多久,是来投奔孙笛的,曾一鸣和孙笛、孙氏三人,认识已久,而那曾一鸣一直喜欢孙氏,总是在孙笛不在的时候sāo扰她,有人说,曾一鸣肯将自己丝绸铺一层利润给孙笛,就是因为他喜欢孙氏的缘故。”
“那曾一鸣孙氏这件事情,孙笛知道吗?”
衙役点点头:“他是知道的,有好几次都当场被他给撞到了。”
听完衙役的话,大家终于有些释然了,之前他们一直找不到动机,如今,这动机呼之yù出了,为了报妻子被的耻辱,孙笛完全有可能杀人。
这个时候,yīn无错问道:“要不要将孙笛给抓起来?”
花郎摇摇头:“现在还不能,现在我们虽然找到了动机,可孙笛那天晚上只出去了片刻,他没有时间杀人啊,只有解决了这件事情,才能对他下手。”
yīn无错听了花郎的话,也觉得有理,反正孙笛跑不掉,让他多活几天。
衙役一直在外边打探消息,包拯等人在衙役等的心急,因为除了这件案子外,还有金蚕蛊毒的案子,金蚕蛊毒这个案子现在是一点线索没有,按照花郎的推测,凶手一定是在chūn香楼,可包拯派人去chūn香楼盯着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事情。
傍晚时分,天边晚霞很美,一阵秋风出来,有着隐隐凉意。
就在大家焦头烂额的等待消息的时候,衙役终于回来了。
“包大人,我们打听清楚,孙笛附近的一户人家,半夜起来方便的时候,发现曾一鸣在孙笛家附近转悠,如此一来,孙笛杀人,便也说得通了。”
衙役说完,包拯等人大喜所望,如果当时曾一鸣就在孙笛家附近,那么孙笛便有时间杀人了,而内急出去只是借口,恐怕是他约了曾一鸣在外边等他,然后借机敬他一杯酒,然后毒死了他。
如此有了动机和时间,包拯觉得可疑派人去抓孙笛了。
衙役得令之后,立马带人去抓捕孙笛,而衙役离开之后,包拯等人多少有些心安,毕竟解决了这件案子,他们就可以把全部身心放在金蚕蛊毒的案子上了。
只是在大家略感轻松的时候,花郎的眉头却是紧锁的,温梦见此,问道:“喂,你还在担心什么?”
花郎淡淡一笑:“我并不是担心什么,我只是有些不解罢了,孙笛为何那么晚约曾一鸣呢,而那么晚了,曾一鸣又怎么可能因为孙笛的几句话而赴约呢?再者,在孙笛家外边,孙笛让曾一鸣喝酒曾一鸣就喝吗,这可不附和朋友之间的行为。”
花郎这么说,大家虽然觉得的确如此,可并未放在心上,毕竟现在孙笛的嫌疑很大,将他抓来之后,一审问,就什么都明白了。
只是大家在县衙等了许久,却没有一点消息,那些衙役怎么抓个人都这么慢?
夜深的时候,那些衙役终于回来了,只是他们的神sè很失落,包拯见此,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衙役相互张望,最后由一名衙役答道:“回包大人,我们赶到孙笛家中的时候,孙氏说孙笛做生意去了,可我们找遍了孙家所有的店铺,都没有找到他,我们怀疑……孙笛畏罪潜逃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温梦有些得意,道:“看,你的怀疑是多余的吧,那个孙笛就是凶手!”温梦这话是对花郎说的,针对的当然是花郎之前说过的话。
不过花郎却只是浅浅一笑,并未做任何的回答。
孙笛逃跑,包拯等人并不是很担心,毕竟现在天长县城门只许进不许出,那孙笛就是逃了,也逃不出天长县,而要找到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包拯将去寻孙笛的衙役派下去之后,花郎淡淡笑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派几个人暗中监视李赫和孙氏。”
众人一惊,公孙策问道:“花兄弟怀疑他们两人有猫腻?可他们应该不会杀曾一鸣才是啊。”
花郎淡淡一笑,反问道:“公孙先生有没有觉得孙笛的逃跑很怪异呢,现如今他已经被我们怀疑,若是逃跑,就更加坐实了自己杀人的嫌疑,聪明的人现在应该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安分的那里也不去,而不是逃跑,您觉得呢?”
公孙策一脸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孙笛的逃跑是有人怂恿的?”
花郎摇摇头:“并非是有人怂恿,我怀疑此时的孙笛,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听到花郎的话之后,众人皆是一惊,那孙笛怎么可能是一具尸体呢,这怎么可能?大家相互张望,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