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明的话之后,花郎淡淡一笑:“你邀请余婷婷去你的茶庄玩,那么你的其他朋友与余婷婷的关系如何呢?”
陆明有些不明白花郎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有些随意的答道:“不过相互坐在一起品茶罢了,能有什么关系。”
陆明说完,花郎突然冷冷说道:“是吗,既然如此,那么唯一有可能杀余婷婷的人就只有你了!”
被花郎这么一吓,陆明顿时明白过来,余婷婷被人破了处,而余婷婷又是晚上被杀,想来是与人幽会的时候被人给杀死的,而与人幽会,那人跟余婷婷的关系定然不错。
明白之后,陆明连忙说道:“不对不对,还有一个人跟余婷婷的关系很好,他们两人品茶的时候,很聊得来呢。”
花郎淡淡一笑:“你该不会是害怕被我们当成凶手,这才随便诬告别人吧?”
陆明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说的都是实情,在我请的那些朋友当中,有一个叫年丰的书生,他极其爱茶,而且对茶道极其了解,每次我请人的时候,总是要请他给大家讲解一下茶道的,有一次年丰讲的时候,余婷婷与之交流过几句,从那几句当中,我听得出来,年丰对余婷婷有好感,真的,你们要相信我,不是我杀的余婷婷。”
陆明说完,这才舒了一口气,而这个时候,花郎向包拯拱手道:“请包大人派人将那个叫年丰的读书人找来。”
这点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包拯随即下令派人去抓捕年丰。
而在这期间,包拯和花郎等人来到后堂,包拯问道:“花兄弟觉得那陆明不像是杀人凶手?”
花郎淡淡一笑:“不敢确定,只是觉得他这个人不像凶手,凶手杀余婷婷的手段极其凶残,而且还带着泄愤的意思,可通过对陆明的询问,我并未感觉到他对余婷婷有什么愤慨,而且像他这种有钱的公子哥,根本不会为余婷婷这样的女人伤脑筋,若是不喜欢就直接甩了。”
听完花郎的话,温梦有些不同意,道:“一个女人那是那么容易甩的,如果余婷婷真的跟陆明有了什么,以余婷婷的家庭背景,陆明还真不好摆脱她。”
温梦说完,大家都表示同意,可这个时候,花郎摇摇头:“余婷婷与陆明门当户对,如果他们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余婷婷一定会将此事告知她的父母,让她的父母帮忙住持此事的,可余富和齐莺莺两人对此事并不知晓,想来跟余婷婷私通的那个男子,身份地位都比较地下,跟余婷婷门不当户不对,余婷婷这才不敢告知她的父母,只是私下来往。”
花郎说出这点之后,大家又都觉得花郎说的有道理,于是纷纷同意花郎的看法。
包拯见大家都觉得花郎说的有道理,他也就没再继续询问,只等押来了年丰,一问便知。
可是派去抓捕年丰的人去了一个多时辰,仍旧没有一点消息,就在大家着急,包拯要派人去打探一番的时候,派去抓人的两名衙役灰头土脸的跑了回来,他们回来之后,两名跪下求饶道:“大人恕罪,我等无能,没能将那年丰抓到。”
听到这话,包拯甚是惊讶,难道那年丰敢拘捕不成?
而这个时候,yīn无错也很是奇怪,两名衙役怎么可能抓不住一个书生呢,难道那书生武功很高?
就在大家猜测的时候,花郎连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名衙役偷偷望了一眼包拯,见包拯面如冰霜,一脸急切想知道事情原委的样子,他这才连忙答道:“我们去了年丰的家,可是发现他的家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连东西都收拾了一下,想来……年丰已经知道事发,匆忙逃跑了吧。”
听闻年丰畏罪潜逃,包拯顿时大怒,道:“发下海捕文书,将年丰缉拿归案。”
衙役领命,立马下去安排此时。
而这个时候,花郎对温梦说道:“县衙的人手毕竟有限,少不得要仰仗你们江湖人的帮忙,还请温大小姐不要推辞的好。”
温梦爱嗔笑道:“就知道你一请我帮忙,就温大小姐温大小姐的叫,你怎么那么势利呢?”
大家知道温梦这是玩笑话,所以听完之后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yīn无错说道:“那年丰竟然私逃,看来杀死余婷婷的人定然是他了,这件案子只要抓到年丰,便算是解决了。”
看如今的情况,事情的确如此,只是有一点大家不明白,那年丰既然与余婷婷有染,余婷婷家境甚好,他一介书生为何要杀余婷婷呢?
他有何动机杀人?
这点解释不通,恐怕案子还不能结,所在还好,只要抓住了年丰,动机也就明了了。
大家坐在县衙客厅,包拯突然想到了余富玉如意被盗一案,于是连忙说道:“余婷婷的被杀会不会跟余富玉如意被盗一案有关?”
大家不明白包拯怎么突然将这两件事情联想到了一块,玉如意被盗案和余婷婷被杀案,有什么关系吗?
有可能是有关系的,花郎很清楚办案的手法,一般办案,总是要大胆猜测,然后再小心谨慎去验证的,如今猜测一下,也并无不可。
“余富的玉如意是内贼所偷,如果跟余婷婷被杀的案子联系到一起,便有了这种可能,那玉如意是被余婷婷盗走并且给了年丰的,而年丰拿到玉如意之后,担心余婷婷再要回去,亦或者担心余婷婷将此事告知余富,以至于玉如意再从他手中失去,为了得到价值连城的玉如意,年丰狠心杀害了余婷婷,然后拿着玉如意逃跑。”
花郎这般推测之后,众人纷纷觉得有理,只是花郎推测之后,他自己的眉头却紧皱起来,过了许久才叹息一声,道:“这样虽然说得通年丰逃跑一事,可却解释不通余婷婷身上那二十一处刀伤啊,就算年丰为了玉如意,他没有必要砍二十一刀以泄愤吧!”